雨过一蝉噪,飘萧松桂秋。
青苔满阶砌,白鸟故迟留。
暮霭生深树,斜阳下小楼。
谁知竹西路,歌吹是扬州。
南方有佳木,十年蔚成林。
北国铸光剑,不舍伐南林。

灰姑娘 - 郑钧

一首温馨,治愈系的歌曲。开始是被葫芦丝前奏吸引,以为这是一首表达云南风俗或者相关文化的曲子,类似于 月光下的凤尾竹 般,便安静下来,细细聆听,于是发现自己被 先入为主 的观念给 坑 了,不过也得感谢这 先入为主 的观念,让我在偶然中发现了这首歌,以及这歌背景下的感动。

这是一个挺老套的故事,但是在现今这个爱情不算情 的 社会,这般老套却忠贞不渝的爱情,却让人可遇不可求。多少都市男女不再相信 爱情,不再感动,而这首歌,这故事,让我再次相信:原来爱情可以如此这般。

1987年,20岁的郑钧考上杭州电子工业学院,经常和一批热爱音乐的年轻人相聚在一起,这个圈子里有一个一笑眼睛就弯成个小月牙儿的女孩叫孙锋。有一天,郑钧对她说:“你那么喜欢笑,我们以后就叫你笑笑吧!”再见面时,郑钧就看到孙锋很认真地为每一位叫她名字的人纠错:“我现在的名字是笑笑,你们应该叫我笑笑才对!”那一刻,郑钧心头一震,而孙锋从此以后就真的叫“笑笑”了。 这期间,郑钧为了买一把吉他而节食攒钱,笑笑发现了这些,于是她每次买了饭便和郑钧换,因为她知道郑钧自尊心很强。但还是被郑钧察觉了,郑钧明白了真相并没责怪笑笑,很受感动。后来,在一个高校联欢会上,郑钧一曲《无情的歌》唱罢,深情看着台下:“我想把这首歌送给一位快乐得只懂得欢笑的女孩,一切尽在不言中,希望你听得懂!”当时笑笑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但随后郑钧和一个美貌女孩的同台演出,使笑笑莫名忧愁涌上心头,她苦涩地提前退场,含泪给郑钧写了一封信:“我在一个离你很近的地方想你,我是不想想你的,但是藏起了思念的词语却叠不起思念的心,或许这一生都没有缘分把你拥在怀里,但是,我爱你。”署名“灰姑娘”。 当时郑钧正忙着联系出国,没来得及看这封“情书”,并退学去了北京。一年后拿到签证的时候,一股强烈的归家欲使他再回到久别的校园,看到笑笑久违的笑容,他才明白自己回来寻找的是什么。回京收拾东西时,郑钧终于看到那封迟看的“情书”。一首歌立刻涌向笔端:“怎么会迷上你„„哎呀灰姑娘,我的灰姑娘„„”一封信,连同这首《灰姑娘》连夜寄往笑笑。信的末尾写着:“我想你,立刻,马上。”这时,笑笑刚刚大学毕业,为了和郑钧在一起,扔掉了已经签好的工作合同,孤身到北京投奔他,而郑钧也因为两人恋情的挑明选择了放弃留学。 1992年7月,笑笑和郑钧在北京方庄的一间4平米的简陋小平房内开始了同居生活。郑钧白天奔走在各个唱片公司,希望能获得签约的机会,晚上则出入各个酒吧歌厅,寻找驻唱的工作,而笑笑也曾在居住的村办工厂接些糊纸盒子烫塑料袋之类的手工活,两人的经济很窘迫。 整整煎熬了1年,郑钧的好运终于来了,香港红星唱片公司与他签约,他成为了公司旗下的一名创造歌手。随后,郑钧的第一章个人专辑《赤裸裸》发行了,销量超过50万张,他因此获得了优厚的版税。决定在北京定居发展的他们,需要买一所自己的房子了。在笑笑的建议下,他们在买下一套大房子的同时,还买下了曾经租住的那间屋子。 按说两个人共同闯过了苦日子,经济状况好转了本应顺理成章地结婚,而笑笑虽然知道郑钧的性格和常人不一样,但已经24岁的她还是想趁着自己还没有变成垃圾股之前把自己嫁掉,可是,郑钧偏偏什么表示都没有,仍然像以前一样早出晚归,似乎生活中除了音乐就是朋友。不过,除了暂缺一个妻子的名分外,郑钧对笑笑其实就像对待妻子一样:经济大权全部交给她,唱片版税、出场费„„每次回家就上交,交了以后便再不过问,从不管那些钱有没有用掉,用在了哪里。 大半年下来,刨去支出,银行户头上的数额接近了7位数。看着这些钱在银行睡大觉,笑笑觉得有些可惜。不久前的苦日子她还记忆犹新,尝过苦日子的人尤其珍惜财富,而且对曾经的苦日子会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感,更加不愿意被打回原形重来一次。再加上郑钧又是个对于理财近乎一窍不通的人,笑笑唯恐他冲动起来,可能会在一夜之间把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全部砸出去。因此,笑笑开始炒股、炒房、玩基金。她觉得,只要两人还在一起,自己就应该学会赚钱,用精明的理财方式让家里的钱保持增值发展。一段时间过来,笑笑发现自己是这么地会赚钱,竟然可以让郑钧的收入变成自己投资的一个零头,她成了身家千万的女人。 

与笑笑的春风得意相比,郑钧那时恰逢事业低谷,他陷入一种找不到创作感觉的低靡状态。他说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独自隐居一段日子,启发灵感。笑笑没问他去哪里,也没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更没问他要不要自己陪他一起去。只说:“去吧,回来之前通知我,我在家等你。”郑钧的表情很复杂,眼神中有点惊讶。笑笑的反应肯定出乎他的意料。其实,笑笑也舍不得郑钧一个人去隐居,但是,她不想表露出来。虽然爱他,但不想让他感觉太好。有时候,丧失自我的完全付出其实是在自掘爱情的坟墓,投资讲究七分发三分收,感情其实也如此。在理财中获得的一些领悟被毫不浪费地用在了经营和郑钧的感情上——虽然对他的爱情如故,但却可以用新的思维去料理。 郑钧这一消失就是3个月。笑笑笃定地呆在家里,该干什么干什么。郑钧回家后,得知笑笑又买了套房子后,随口问她是不是赚了不少钱,笑笑于是将郑钧名下的基金和自己名下的投资证券、房契以及银行户头摆出来给他看,郑钧的表情只能用震惊来形容,他问:“你真的自己赚了这么多?”笑笑点头。得知笑笑的理财天赋后,郑钧身上的变化是明显的,他开始越来越多地带笑笑去参加一些聚会,介绍给他的朋友认识。 1999年春节前,两人去美国旅游,在那里,郑钧放弃了一直使用的避孕措施,笑笑怀孕了。问郑钧怎么打算,他说:“生下来吧,就在美国生。”一个男人,愿意让一个女人给他生孩子,就真的离结婚不远了。9月26日,两人的女儿出世,获得美国国籍,而笑笑也因为监护权获得了居留权。于是索性带着女儿在美国定居下来,郑钧成了空中飞人,一有空就飞到美国看母女俩。 北京闹非典的时候,郑钧z在美国,难得有这样的长段闲暇时光,于是他说他要写书,写出了后来的那本《菜刀温暖》。写的是一个摇滚主唱和制作人的爱情故事,这本小说里面有这样一句话:“爱情在一定程度上就是相互伤害,大家心甘情愿、特幸福地相互伤害着„„”笑笑觉得这话很准,郑钧对于婚姻的拒绝一直伤害着她,但她却舍不得离开,依然心甘情愿地等着,特幸福地等着。 有了女儿以后,郑钧已不再是当初那个酷得像寒冰一样的男人了,父爱让他眼中的那种孤寂、忧郁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情、慈祥和笑意。他们带着女儿在第五大道闲逛的时候,他左手抱着女儿,右手挽着笑笑,完全是一副好男人的模样。非典解除后,郑钧独自回国,留给笑笑一句话:“等着做新娘吧!” 2003年底,笑笑和女儿被接回国,郑钧将笑笑带到三环东北角,燕莎商圈的一个酒吧。酒吧的名字叫LOGOS,中文名字锦衣玉食。郑钧告诉笑笑:“这是我们自己的酒吧„„”酒吧有一款独创鸡尾酒,名字叫“灰姑娘”,这是一款无酒精的鸡尾酒,初饮一口觉得清凉淡雅,但在入口之后便会透出一股融融的暖意,他说这是他自己尝试调配的。那天,两人像两个孩子一样用酒吧的各种酒水调配了很多乱七八糟的鸡尾酒,喝得醉醺醺的,最后歪在沙发上睡到第二天早上„„ 2004年1月12日,婚礼终于举行了,笑笑把当年那个4平米的小房子当作了自己的娘家,迎亲的车队开不进那一片违章建筑,郑钧气喘吁吁地抱着新娘走了10来分钟才抱上婚车,婚车的目的地便是LOGOS酒吧。帮笑笑牵着婚纱后摆的,是4岁的女儿,而婚礼的背景音乐不是《结婚进行曲》,而是一遍又一遍的《灰姑娘》这段延续了近20年的感情终于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爱情本该如此这般,不是么。贫穷时相濡以沫相扶相持,富贵时不离不弃依旧如一。宽容、平等、自由,坚贞,如此这般,便好。


ps: 故事整理自 http://wenku.baidu.com/link?url=S3lEp486SrIxTsXE62CldZ6_iD2gycxCMywMwWHzA0A6ioFwcdCzkvQhp5Y3QD_QdeWUESvo9CS5V8UbhRqEbudTfXVRj0h1n4ZhhCzRBS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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