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过一蝉噪,飘萧松桂秋。
青苔满阶砌,白鸟故迟留。
暮霭生深树,斜阳下小楼。
谁知竹西路,歌吹是扬州。
南方有佳木,十年蔚成林。
北国铸光剑,不舍伐南林。

杂记

不知不觉一年就要过去了,得到了一些,同时也失去了一些。总期盼事情能够完满一点,却不尽人意。电话的那头,母亲在诉叨着家里做好了落水包,后台就是冬至了,回来吃吧。思绪不禁飘远,放佛又看到那些年大家一起围在灶台边,大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边说着话边熟练包着手里的落水包,孩子们则在旁边时不时偷吃碗里的菜馅,每偷吃一次便在心里小小的窃喜一下,以为大人们没有发现,却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大人们都看在眼里,乐在心里,任我们胡来罢了。那时候的日子是多么的漫长,阳光是多么的温暖,以为自己永远不会长大,永远能这般任性胡来,一家人能够永远和和美美的在一起,幸福、安康。然而,终究只是奢望。这些年发生了那么多的不幸、那么多的灾难,以为自己会抗不过去,没想到自己还是走过来,而且还好好的活着,非常精彩、非常漂亮的活着。只是母亲,再也不复当年的神采。是啊,怎么还会有当年的神采呢?这些年所受的不公如何不折磨人呢?好在一切都过去了,所有的罪,所有的恶,都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去,所受的伤,深埋在心里的最深处,不去触碰不去回忆就不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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